平远侯府里张灯结彩,从下午开始,冷秋叶就在侯府里忙活起来,凌霄这几年大多时间都在南境的军营,难得今年他能够回来过寿,这种出风头又能博得凌霄好感的事情,冷秋叶自然不会让给江霜雪。

虽说这寿宴应该由江霜雪这个夫人来操办,不过冷秋叶愣是说服了凌霄将这事交给自己,在这平远侯府中,她这个妾室已经俨然跟正室夫人没什么区别了。想到这冷秋叶就开心地笑了,只要自己的儿子凌华再继承了平远侯的爵位,最终平远侯府还是她的。

正在冷秋叶暗自高兴之时,凌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旁,凌曼的脸色有些不好,上来就将宴席中的一个青花瓶给摔碎了,而且凌曼的眼睛有些微红,好像刚刚哭过的样子。

冷秋叶也不知道凌曼这是怎么了,她赶紧让下人将花瓶碎片清理掉,又语重心长地对凌曼说道:“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侯爷的好日子,你可别惹得侯爷不高兴。”

一听冷秋叶的话,凌曼的泪水一下子就止不住了,她伏在椅子上,伤心地大哭起来。冷秋叶看到女儿那张美艳的小脸满是泪痕,也有些心疼。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凌曼稍稍抬起头,将她那双泪眼看向冷秋叶,有些泣不成声地说道:“前几日柳家小姐邀我去她家府上聚会,我为那些小姐们弹奏了一曲,那些小姐们都夸我琴艺了得,各个都来与我说话,可谁知中途江梦琪来了,她一见到我,转头就走,那些小姐们就都不再搭理我了。原本说好了,明日大家一起去踏青,我让下人去柳府问明日在哪汇合,结果柳府的下人却回复说,庶女不能参加。”

冷秋叶的脸上也漏出了难堪,她愤愤不平地说道:“肯定是江霜雪指使她那安国侯府的侄女在使坏,谁不知道我女儿是邑城数一数二的美人,凌希与凌瑶长相一般,怎么能跟我女儿比,江霜雪就是在嫉妒我女儿的才华与美貌。”

冷秋叶越想越生气,这些年她没少找听雨斋的麻烦,可听雨斋严防死守,里里外外都是江霜雪从安国侯府带来的人,冷秋叶和凌福想要插进个人,比登天还难,也就无从找听雨斋的把柄。

就连莽撞的凌希也像转了性子一样,一副端庄优雅的模样,比大家闺秀还要大家闺秀,凌瑶又乖巧恭顺,根本无处下手。就连她想找凌柱的茬,发难江霜雪,可凌柱入了太学院之后,几乎很少回侯府,根本也无错处可寻。

她看着还在哭泣地凌曼,又是心疼又有些担心,她轻声安慰道:“别哭了,今日是侯爷的寿宴,你哭成这样,等会怎么给侯爷贺寿,只要侯爷开心了,以后这样的委屈就不会有了。”

凌曼立刻来了精神,她有些惊讶地问道:“真的吗?”

“相信母亲,以后平远侯府会是我们,到那个时候,就没有人再会嘲笑你了。”冷秋叶自信地说着,她不是痴人说梦,这些年凌霄对自己的宠爱,以及对听雨斋的厌恶,她都看在眼里,要不了多久,她坚信她会得到她想要的。

凌霄大步走进宴席,江霜雪跟在凌霄身后,江霜雪的脸上看不到因为冷秋叶越俎代庖,取代她操办寿宴的不悦,反而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江霜雪春风满面地走进宴会。冷秋叶冷笑一声,也上前去迎他们。

凌霄看了看宴席间,孩子们都陆续到了,就连凌华都已经被嬷嬷带到了冷秋叶的怀中,他高兴地入了席,示意众人入席。一群美艳的舞姬缓缓地走入宴席中央,音乐响起,舞姬们翩翩起舞起来,寿宴开始了。

凌希紧挨着凌柱坐着,她看到凌霄一脸开心的样子,小声问道:“哥哥,你准备了什么寿礼给阿爹呀?”

“我找了一副展言大师的画送给阿爹做寿礼。”

“哥哥,这寿礼有些太不走心了吧,阿爹看几本字贴还可以,对画作是一窍不通,哥哥送名画给阿爹,估计阿爹也不会多么喜欢。”

“不送名画还能送什么?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去买那昂贵的金石玉器。”

凌柱随意地夹起眼前的一道菜,他慢条斯理地吃着,不管他多么用心准备,凌霄也不会喜欢,寿礼这种东西不在乎东西合不合心意,在于谁送,依兰院一个月前就开始精心为凌霄准备礼物,他们送什么都不会比依兰院送得更加有心了,凌希这么聪明的一个,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舞姬们一曲后,刚刚退下宴席,凌曼就缓缓地走入宴席中央,她挥了挥手,一群下人抬上来一副万寿图绣品,从绣工上来看,确实很不错。凌曼微微地向凌霄福了福身子,高声说道:“祝阿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侯爷,这是曼儿熬了不知道多少夜晚,才绣好的寿礼,侯爷还喜欢吗?”

冷秋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宴席中央,她得意地看着凌曼的绣品,这绣工与用心,她敢说在这平远侯府里没人敌得过。

“不错,曼儿的绣工更加精进了,爹爹很喜欢。”

凌霄激动地从坐席走到凌曼身旁,凌曼这样的美貌,再有这种绣工,不愁以后没有个好的归宿,说不定以后还能给平远侯府带来荣耀,想到这凌霄就得意地大笑起来。

凌柱也走上前去,将怀中的字画献给凌霄。

“父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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