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午夜十分,万籁俱寂,睡得迷迷糊糊地佟佳耳边不断传来男女缠绵悱恻的淫荡娇喘,声音之大,透过厚重的实木门传进少女的闺房,不断撩拨她的神经。

&ep;&ep;“耀光,干我......嗯……用力干我....…”

&ep;&ep;“......唔....舒服..….诶就是这里......动作快点.....”

&ep;&ep;“清清,你下面真紧,夹得老子好爽......”

&ep;&ep;“肏死你,我要肏死你这小骚货......”

&ep;&ep;女人娇软似骨的淫糜嘤咛夹杂着男人的粗粝喘息,响彻整座宅子。

&ep;&ep;佟佳辗转难眠,拎过床尾的被子盖住脑袋,试图催眠自己尽快入睡。

&ep;&ep;再翻了第N个身之后,终于受不了了,掀开身上的被子,简单披了件睡衣,赤脚径直走下楼去。

&ep;&ep;哎,要不要这么激烈,老大不小的年纪了,也不知道注意点形象,真以为家里没人吗。

&ep;&ep;靡靡之音不绝于耳,佟佳只觉口干舌燥,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咕噜一口一饮而尽。

&ep;&ep;正想倒第二杯时,同样饱受摧残的孟灿山也从二楼卧室下来。

&ep;&ep;“这么巧,你也没睡啊。”低沉的噪声如沐春风,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佟佳说话。

&ep;&ep;明知故问,这么吵你能睡得着。

&ep;&ep;佟佳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你不也没睡吗。”语气依旧淡泊漠然。

&ep;&ep;“你知道他们俩在干嘛吗?”男孩无邪纯真的面孔微微凑近佟佳,浓密睫毛下,轻轻挑眉饶有兴趣地盯着佟佳问她。

&ep;&ep;“做爱做的事呗。”佟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ep;&ep;“哈哈,你似乎知道的还挺多。”男孩爽朗大笑。

&ep;&ep;佟佳并不大想搭理他,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倚靠在另一旁的墙角,一对光洁白皙的玉足随意交叉搭叠,手里端着水杯怔怔出神。

&ep;&ep;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事情谁不知道呢。

&ep;&ep;平时佟清就爱嘲笑她是榆木脑袋,光长颜值,唯独缺了恋爱那根经,到现在恋爱次数仍为零。佟佳却不以为然,再看惯了妈咪分手后伤心欲绝要死要活的痛苦戏码,恋爱之事就被她拒之门外。

&ep;&ep;“你长得好像我一个故人,佟佟。”孟灿山率先打破沉默。

&ep;&ep;良久,她才扯扯嘴角,“是吗,我对你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ep;&ep;说实话,佟佳真的对眼前这个男人毫无兴趣,即使他长得还不错,但也不足与在没搞清对方身份的前提下掉以轻心。从始至终她都觉得,这俩背景神秘的陌生男人是抱着别有用心的目的接近妈咪的。

&ep;&ep;“她长得和你一样漂亮,弯弯的眉眼,精致的小挺的鼻子,清秀隽丽的脸蛋,在我们村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几乎所有男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为她痴迷,为她癫狂。”孟灿山自顾自的说起来,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p;&ep;“追她的男人很多,从村头排到村尾,起初她的父母给她挑选了一户上好人家,但她没有嫁过去,而是违抗父母之命毅然决然的嫁给了村里最穷的手工木匠,可惜美满的日子好景不长,贫贱夫妻百事哀,没过几年她就病死了。”

&ep;&ep;“打住,你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是干嘛?”佟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想干嘛。

&ep;&ep;“佟佟,我说了,因为你长得像她。”孟灿山柔声地对一旁的女孩说道。

&ep;&ep;莫名其妙,本来已经困得要死又不得入睡,还要听一个陌生人回忆往昔,佟佳此刻只想大翻白眼,这是什么歪理,长得像一个人也不是任由你长篇大论的理由吧。

&ep;&ep;“对了,你以后别叫我佟佟,我姓佟,单名一个佳,不要佟佟,佟佟的乱叫,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向他抱怨。喊什么不好,佟佟来佟佟去,显得咱俩多亲密似的。

&ep;&ep;“佟佟多好听啊,况且...…”孟灿山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对上她的眼,咧嘴轻笑,“况且,这是属于我对你的昵称,我就要叫你佟佟,佟佟。”男孩语调低沉性感,却又隐约透漏着执着。

&ep;&ep;佟佳蹙眉,语气不善的回他:“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跟你很熟吗,别装得是我亲哥一样,我告诉你,你爸就是我妈养得一条会上床的狗,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到头来不还是灰溜溜的卷铺盖滚蛋。我劝你在此期间谨言慎行,认清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

&ep;&ep;孟灿山没料到佟佳会发那么大火,没来之前早就听爸爸说过,佟家这边一切都好,唯独有一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不好接近,看来爸爸说得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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