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或者是包藏祸心,有着更大的阴谋,而你,是后者。”一个男人,一个骄傲的男人,他怎么会甘心受辱,只能由一种可能,忍辱负重,为了那个不可告人的阴谋。

&ep;&ep;“说,你有什么阴谋!”晚悦笑着说道,他的阴谋很有可能会威胁到整个北齐,不能放任不管。

&ep;&ep;“分析得好。”元怙鼓掌赞扬着眼前这女子,她似乎并不是深不可测,只是多了一些小聪明与不寻常的经历吧。

&ep;&ep;“你承认了?”晚悦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他…还是看不透。

&ep;&ep;“如果我有千军万马,定拜姑娘为军师。”带着些许赞扬,可不管怎么听,在晚悦的眼中都有着讽刺。

&ep;&ep;“可惜你没有,小女还真想尝一下当军师的滋味。”军师。一个多么让人着迷的职位,行军中幕后的统帅,掌握所有人的命运,一个小小的失误往往是致命的打击,所以军师必须拥有冷静的头脑和细腻的分析能力。

&ep;&ep;晚悦冷冷一笑,“一切都到此为止了,你没有机会了。”他还没有开始他的野心,不…他不会停止前进的脚步的,晚悦想要凭一己之力阻止他,由此带来巨大的代价是要付出这条命吗?晚悦心中忐忑不安,她对战一个男人尽管他是被铁链锁住,胜算也不多于30%。

&ep;&ep;“是吗?”听此言,元怙也笑了,她有什么能力阻止?自不量力?还是过于自信?

&ep;&ep;晚悦灵机一动缓缓说道,“我做饭的时候好像没洗手,之前好像摆弄过老鼠药,可能会掺杂进去些吧~”

&ep;&ep;这也只是缓兵之计拖得了一时,而且他也根本不会相信。

&ep;&ep;“是吗?那临死前我也要风流一把。”跑上前去抱住晚悦,将晚悦禁锢在怀中。

&ep;&ep;晚悦尽可能表现得自然,不流露出惊慌与恐惧,轻抚了一下头发,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注视着他的目光。

&ep;&ep;元怙却越凑越近,几乎快要贴到晚悦的脸,她在凄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青涩迷人,凑上前闻她身上的清香,仿佛岁月静好就如这一般。

&ep;&ep;寒光一闪,元怙感到脖子上凉凉的,低头一看,一支锋利的银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元怙的眼神变了,有一种奇耻大辱的感觉,刀架在脖子上,威胁他,是对他巨大的侮辱,他的眼睛不再深邃不见底,有着愤怒与阴狠。

&ep;&ep;在晚悦洋洋得意时,余光一瞥,看到自己脖颈后方有着一块陶瓷碎片,紧逼着自己,他的手一手环着晚悦的腰,一只手里早就拿着刚才的碎片禁锢晚悦的颈部,随时都可以划破她的动脉,流血不止而死,看来他并没有不知死活。

&ep;&ep;“现在,你是要风流,还是我们彼此刺穿对方?”晚悦本就不喜欢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却要强压着不适,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说话。

&ep;&ep;“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元怙的手渐渐松开晚悦,手上的碎片也自然的滑落,自信的笑着,“你没有下毒……而且你还答应要救我出去。”

&ep;&ep;他早就设了陷阱等待晚悦自己跳进去,原来那就是猎人的眼神,狡黠但是看得清楚,还要有足够的耐心等着猎物自己走进圈套,最后满载而归。

&ep;&ep;“你…”晚悦一时无言以对,就像被欺骗了,这种感觉真心不好,吃过一次亏就不能再次上当,他不是温和儒雅、书生意气的人更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ep;&ep;有着残忍心肠却长着如此俊美的面庞,明明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将自己陷入险境而仍以一副温和无害的高姿态俯视着周围不可言喻的变化。

&ep;&ep;“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让我相信你来着,哈哈哈。”得意洋洋的笑着,不管如何他都是胜利者。

&ep;&ep;“哈哈哈”晚悦不禁自嘲,从走进这里的那一刻,她就好像掉进了陷阱,更像是一只飞蛾困在蜘蛛网中,而所谓蜘蛛网,在发现落网时,就已经晚了,“没有我的帮助你也能逃出去的吧?”

&ep;&ep;隐隐的感觉凭着他的能力,看起来想要逃跑不是不可能,迟迟不走留下来受苦,定有什么阴谋。

&ep;&ep;“是。”毫不避讳的回答,更带着几分轻狂,“如果我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齐皇宫原本就是元家的,知道怎么离开是理所当然的,想走却不容易。

&ep;&ep;“什么?”晚悦愤怒的反问道,齐皇宫就像一座金丝笼,困在笼中的猎物可以轻易地逃出,那还要笼子有何用,这形同虚设的牢笼锁住的不是他的人,而是那颗心,身上的铁链锁不住他,可心灵的枷锁永远伴随着他,无论身处何地。

&ep;&ep;“只不过…”细细的从上到下打量着晚悦,“宫禁森严想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元怙的一时兴起,要晚悦背负着沉重的代价,放他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晚悦更是高家的叛徒,齐国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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