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回去的路上,罗筱蕾向雄哥要了关于死者的资料,既然决定要帮忙,她便是说到做到,不拖泥带水。

&ep;&ep;原本内心想好对雄哥的一套说词,意外的对方却什么都没问,让她不禁会想着,雄哥是否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打算开口。

&ep;&ep;包含方才在车上的对话,雄哥并没有要继续问下去的意思,是体贴,还是任何事都无法瞒过他的眼,对一切都瞭若指掌,罗筱蕾不住将目光放到他身上。

&ep;&ep;「怎么了吗?」没对上眼,雄哥察觉视线问道。

&ep;&ep;「没什么,只是觉得雄哥你......似乎对很多事都十分清楚明瞭。」有时候她会怀疑,她的阴阳眼对方是知道的,不然当她从树下走回去,面对多双询问的眼,为何只有雄哥若无其事的问她说要走了吗。

&ep;&ep;「我只是习惯性的多观察罢了,」投以微笑,雄哥说的很是自然,「就像我觉得筱蕾你啊,和以往比起来,生动多了。」

&ep;&ep;「生动?」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无辜,她不懂,自己有哪里不一样了?

&ep;&ep;殊不知,她本人没发现,总喜欢用笑容去包装一切的她,会有将内心真实反应呈现在脸上的一天,「若说以前的筱蕾是个令人放心的成熟大人,现在倒像个有点小迷糊的女孩。」不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将自我包装的完美无缺。人无十全,有缺陷的人,才会显得真实。

&ep;&ep;这头罗筱蕾不答,反倒陷入了沉思,雄哥的话她似懂非懂,简单来说就是认为她变了,捫心自问,或许这阵子她的确有许多反常的举动,但那些都是因为??????她不愿说出答案,却有个名字浮上了心头──夏暘。

&ep;&ep;「到了。」

&ep;&ep;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罗筱蕾回过神,顿时发现他们停在间公寓前,「这里是?」

&ep;&ep;公寓看来十分老旧,砖瓦都已脱落斑驳,看得出家境不甚富裕,「这里是死者的住所。」

&ep;&ep;等到两人再回到车上,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罗筱蕾深锁眉头,她终于明白为何女孩说她什么都没有了。

&ep;&ep;原生家庭的父母都是吸毒贩,是儿福的介入,才让女孩又有了新家,却没想到,随着年纪增长,养父母渐渐对她不闻不问,甚至漠不关心,让从小就渴望得到关爱的女孩继而出走投向刚交往不久的男友怀抱,「死者的男友是位二十岁刚出社会的年轻人,交往不过是想玩玩,一听到死者怀孕就断绝关係。」

&ep;&ep;起初雄哥并不知死者怀孕这事,是方才跟同仁联系,得到的消息。

&ep;&ep;「那男的在哪,我能去见他吗?」只是玩玩?她的内心开始下沉,要达成死者的愿望,似乎难了,果然──「我不要!」

&ep;&ep;一听到要去案发现场,男子的反应变得激烈,死活都不肯,「是她自己要去死的我又没逼她,为什么我非得要去?!」说完起身,男子转身打算走人,被罗筱蕾堵在门口。

&ep;&ep;只有两人的空间,罗筱蕾把能说的话都讲了,只差没说自己能看到鬼,不然岂不是把对方给吓跑,「难道你认为这事你不需要负点责任吗?」连女孩想听的『我爱你』三个字都省了,她只希望对方能去上个香、露个脸都行,又没要他负刑责,是在排斥什么。

&ep;&ep;「我要不要负责跟你又有什么关係,我说不要你管得着吗?」

&ep;&ep;管不着。罗筱蕾紧咬下唇不发一语,最后还是让对方离开。一个让女孩用尽生命去爱的人,现实却残破不堪,若盲目爱情的结局是如此,她寧愿自己不要懂爱。

&ep;&ep;那她呢?前世的她如果也是为了个烂男人而死,实在是太不值了。

&ep;&ep;罗筱蕾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回到警局,身为好友兼姊妹的余姍姍主动关心,她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说了遍,反正她有阴阳眼这事对方也知晓。

&ep;&ep;「这样啊??????」点点头,余姍姍挑眉,而后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这事就交给我吧。」

&ep;&ep;面对她的胸有成竹,罗筱蕾有点不放心,问题是她目前也没辙,只好交由姍姍来处理。

&ep;&ep;待到了下班,回去的路上她接到夏暘的电话,明明才两日没见,似乎像是过了很久一样,就连早上通过话,两人也像许久不曾聊天般,直到罗筱蕾站在家门口,耳边的手机仍举着。

&ep;&ep;「到家了是吗?我有听到开门声。」夏暘翻着手中的研习资料,耳边仍是专注电话中的任何声响。

&ep;&ep;「对啊。」用肩膀跟脸颊将手机夹着,她在拿自己的换洗衣物。

&ep;&ep;「我明天下午就会搭机回台湾,有想要什么伴手礼吗?像是首饰、项鍊之类的。」其实他早有准备礼物要送给筱蕾,不过是想再问问对方。

&ep;&ep;「我不是有你给的项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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