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打开密室的灯,少女依然躺在床上,只是脸色更苍白了,除了脸之外,脖子,还有手腕,所能见到的地方,包括鲜嫩的樱唇都失去了血色,娇躯还在簌簌发抖着,贝齿格格作响,似乎颇冷的样子,尽管她身上已经盖了好几床的兽皮褥子。

&ep;&ep;古遥吓了一跳,摸上少女的额头,却如初触蝎般缩回手来。

&ep;&ep;就像碰到了寒冰,就一瞬间的功夫,他的手掌便麻痹了,表面还界了一层薄霜。

&ep;&ep;如果反应慢点的话,这只手恐怕就要结冰了。

&ep;&ep;可以想象,少女整受着怎样厉害的严寒之苦!

&ep;&ep;对于她的异状,古遥是爱莫能助,只能将密室中剩下的两床毛毯再给她铺盖上,但少女还是抖个不停。

&ep;&ep;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下半夜,少女的脸色不再苍白了,然而却变成了死灰色,呼吸亦微弱起来,长长的睫毛颤动,比起在浴室中见到的惊艳,此刻的她更显楚楚可怜。

&ep;&ep;古遥见状心知不妙,他曾目睹过不少死于急疾的孤儿,他们临死之前,就是这样子的,那是生命令消耗殆尽的迹象。

&ep;&ep;看来她还是撑不下去了。

&ep;&ep;看着少女那画一般精致的脸庞,古遥暗叫可惜,这样一位小美女,就要在人生如花的时节陨落了。

&ep;&ep;此时少女玉颈上忽然泛起淡淡的红光,古遥奇怪地贴近去看,却是一根十字型的血色小坠子。

&ep;&ep;坠子上的红光愈来愈浓,最后将少女整个人都罩住了。

&ep;&ep;它们像是有生命般,往少女的娇躯涌去,如水渗海绵,迅速地被吸收了。

&ep;&ep;少女死灰似的脸,有了一丝血色。

&ep;&ep;这还不止,很快地,她的脸越来越殷红了,鲜艳得就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几乎要滴出血来。

&ep;&ep;一阵热浪逼来,古遥不由自主地退了好几步。

&ep;&ep;热浪滚滚不断,少女忽地将身上的被子掀到床下,喃喃呓语道:“热,好热!”

&ep;&ep;与先前的情形相反,包括脸在内,她全身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瑰丽的殷红。

&ep;&ep;原本是寒冷的天气,密室却如熔炉般地酷热,古遥额上的汗水都不住滴落下来,只能远远地站开。

&ep;&ep;“啪!”

&ep;&ep;随着清脆的轻响,少女玉颈上的坠子裂了开来。

&ep;&ep;待得过了近十分钟,密室中的热气才渐渐褪去。

&ep;&ep;古遥走近床边,只见少女还在熟睡当中,她的脸色已恢复了红润,呼吸如常。

&ep;&ep;那根坠子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神奇。

&ep;&ep;“喂,你没事?”

&ep;&ep;古遥试图将她摇醒,不过手一触到少女的肩膀,她身上的那件绿色罗衣,便倏地化为了灰烬。

&ep;&ep;没错,是灰烬。

&ep;&ep;“呃!?”

&ep;&ep;古遥眼睁睁地看着整件罗衣变成了堆细末般的微尘。

&ep;&ep;这是怎么回事?

&ep;&ep;应该是方才的小坠子所致。

&ep;&ep;古遥发现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除了罗衣外,她的亵衣内裤亦都不能幸免地成为了飞灰。

&ep;&ep;这样一来,少女便是身无寸缕,完全赤裸的了。

&ep;&ep;古遥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他平日就经常跑到天香楼偷看。

&ep;&ep;问题是他所见的那些妓女中的任何佼佼者,比起眼前国色天香的少女来均望尘莫及,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之下观察。

&ep;&ep;少女的娇躯犹如羊脂白玉般,一看就是出生在富贵人家,没有分毫的瑕疵,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

&ep;&ep;天鹅似的玉颈之下,是两团诱人的坟起,尽管比起那些妓女来要小了些,不过却别有种青涩的味道。

&ep;&ep;古遥犹如中了魔般地伸出手去,颤抖着抚摸上少女的酥胸。

&ep;&ep;触手柔软滑腻,那是古遥从未尝试过的一种感觉。

&ep;&ep;兴奋,担忧,舒畅,害怕,不安……,种种平日中互相冲突的情绪接踵而至,融洽地交集在了一起,构成了一种叫做“刺激”的东西。

&ep;&ep;古遥明白了为什么盗窃会对自己有着无法抵挡的吸引力,像吸毒那样上瘾,无法戒除了,因为他喜欢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ep;&ep;此时的自己,是否也在盗窃呢?

&ep;&ep;偷香窃玉。

&ep;&ep;突破禁忌的快感,让古遥欲罢不能,他贪婪地在少女的酥胸上抚摸着,手顺着那道美妙的弧线滑下,便到了少女的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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