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ep;&ep;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她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阴茎头部。

&ep;&ep;酸痒的感觉从花穴里蔓延上来,扰乱她的理智,让她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ep;&ep;“别这么做,你会受伤——”

&ep;&ep;那一瞬间,贺兰拓第一次用力地扭动身体挣扎,悬吊的镣铐晃动,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ep;&ep;但是,没有用,他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白姜对着他的鸡巴往下坐。

&ep;&ep;破处的确很艰难。

&ep;&ep;龟头卡在她的屄口,捅开紧致的穴肉,胀痛得无法再前进分毫,她早有预料,但是痛到忍不住嘶气:“啊……”

&ep;&ep;她的呻吟那样娇弱,就好像被强暴的人是她一样。

&ep;&ep;贺兰拓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敏感的龟头好像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吸住,那种突然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没法维持镇定:“你还是处女?起来,你不能直接坐下去,会受伤,快起来。”

&ep;&ep;白姜听他这么说,内心却更加坚决,她埋头把额头抵在贺兰拓的肩膀,以免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然后咬紧牙关把心一横,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壮屌坐下去。

&ep;&ep;“啊……”

&ep;&ep;她听到自己发出了难受的痛叫,贺兰拓的大龟头捅破她甬道深处原本闭合肉壁,肉刃破开层层穴肉,一下子捅进了花穴深处。

&ep;&ep;“呃啊……啊……”

&ep;&ep;她的指甲用力抓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ep;&ep;她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ep;&ep;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她几乎晕厥了过去。

&ep;&ep;等她逐渐恢复神智,她意识到她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阴茎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她体内,撑满了。

&ep;&ep;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ep;&ep;这一刻,她好恨,为什么她没有长这么个叫鸡巴的玩意儿,否则她就可以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ep;&ep;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奸犯在实施强奸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ep;&ep;当然,没有鸡巴的她还是可以用别的东西捅贺兰拓,但是她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ep;&ep;她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鸡巴被狭窄的肉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肉挤压着他阴茎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ep;&ep;“呜……都怪你,你的鸡巴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ep;&ep;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她想起妈妈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她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她姐姐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ep;&ep;她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ep;&ep;可她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她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她,把她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淫,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ep;&ep;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她给了她讨厌的贺兰拓。

&ep;&ep;她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ep;&ep;“你太紧了……”他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ep;&ep;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ep;&ep;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ep;&ep;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她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ep;&ep;她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她的唇。

&ep;&ep;她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她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ep;&ep;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她吻。

&ep;&ep;她就偏要吻。

&ep;&ep;她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