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呵呵,我没给你下药。”

&ep;&ep;仿佛听到什么笑话,阡陌钳着庄荩的下巴牢牢的盯着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说道。

&ep;&ep;“如果是以前,你是需要点药。”

&ep;&ep;“现在,完全没必要,你看,没药,你也能湿的那么彻底。“

&ep;&ep;就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阡陌再次挺动腰身,故意把抽插的幅度加大,让性器碰撞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ep;&ep;“你!”

&ep;&ep;所有的话语都会被男人换成浪荡不堪的语句堵住,甚至还会再身体上加重惩罚,抗议完全无效。

&ep;&ep;庄荩算是知道,只要她反驳,得到的就只有身体和语言的双重羞辱。

&ep;&ep;肉棒会毫无节制的刺穿她的身体,手会被按住,乳尖会被人啃咬,脖子上大腿上也会被这个男人留下更深的印记。

&ep;&ep;况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p;&ep;大脑没办法冷静,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看起来就像是个高档小公寓,隔音效果必然不错。男女力量的悬殊,她没有办法在体力上占有任何上风。男人不肯离开她的身体,她更是得不到任何一点独处空间,手机和包也不知道被这个男人放到哪里去了。

&ep;&ep;这种二十一世纪被隔绝的感觉,陌生和可怕。

&ep;&ep;现在只能期盼于男人只是单纯喜欢她的身体,或许这样她才没有性命之忧。

&ep;&ep;一切未知,她对这个上司一无所知。

&ep;&ep;男人的话也没有任何有效信息,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去细究他话里的含义。什么欠人情、什么请吃饭,这些不都是在骗她吗?

&ep;&ep;“别哭呀,我是在救你。“

&ep;&ep;越想越绝望,庄荩很想放声哭一场。

&ep;&ep;阡陌话里调侃的意味很重,完全没有安慰的意思,至少在庄荩看来,这个男人越来越可怕。

&ep;&ep;为什么会是她呢,她是长得还可以,但以阡陌的条件,她这样的女人也不是见不到。亚洲圈内有名的私企设计公司老板,年轻、英俊、有才气、还多金,这样的条件,为什么会强暴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ep;&ep;庄荩的境况很不好,她知道的信息太少,在这里,她是完全被掌控的那一个。

&ep;&ep;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能力,如果是合同双方,她大概就是那种弱势的毫无发言权的乙方。

&ep;&ep;“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ep;&ep;“也对,你从一开始就在问我。”

&ep;&ep;“你问我,我也没必要回答你不是吗?”

&ep;&ep;就这么几句话,仿佛在给庄荩判死刑。

&ep;&ep;庄荩深深的怀疑她的禽兽上司可能是一个反社会人格。

&ep;&ep;“不,你猜错了。”

&ep;&ep;“我也不是什么神经病。”

&ep;&ep;阡陌摸了一把庄荩的唇,皱了皱眉头,然后把庄荩抱到厨房。

&ep;&ep;清晨五点,两个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一个晚上的运动量,谁都没有进水吃东西。

&ep;&ep;比起卧室的温暖和淫靡,厨房显得清凉干净许多。

&ep;&ep;阡陌抱着人走动的时候没有故意去折磨庄荩,但两条结实的大腿迈着步伐仍然把庄荩的身体往上带了好几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在卧室到厨房的路径中从子宫滑出至花道摩擦。

&ep;&ep;两人黏连的交合处洒落一滴滴液体,湿哒哒的流在地板和瓷砖上。

&ep;&ep;“渴不渴?”

&ep;&ep;男人打开水池接了一杯水,庄荩被放到洗水池旁边,大理石的桌面很是冰凉,不着一物的身躯在上面微微颤抖了一下。

&ep;&ep;似乎在夏天,庄荩却开始怕冷。

&ep;&ep;透过阡陌的身体,厨房所在的地方就在客厅边上,庄荩现在离大门不太远。

&ep;&ep;被折磨了了太久,庄荩什么话都求过,喉咙又哑又难受,玻璃杯里清澈的液体在她面前闪闪发光,庄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ep;&ep;看着庄荩想喝却犹豫着不开口的样子,阡陌挑了挑眉。

&ep;&ep;“不说话?”

&ep;&ep;庄荩还在纠结,这水虽然是从水池里流出来直接到杯子里的,但是她还是不放心,谁知道她喝了这杯水会不会直接就死了。

&ep;&ep;吃晚餐的时候不就是前车之鉴。

&ep;&ep;虽然身体被折磨,但是至少现在她脑子还是清醒的。

&ep;&ep;听不到庄荩的回答,阡陌很干脆的把水倾倒在庄荩胸前,两颗挺翘的红果不防被冷水浇了一头,冷然的感觉在胸前暴起,冰凉让两抹红仿佛瀑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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