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沉给她顺了顺毛,像是在安抚一只小动物一样,和情欲无关,花伐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烦躁,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同情了。

&ep;&ep;白沉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捏了一下她的脸,最后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离开,花伐觉得被这样对待好古怪,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身体接触,她宁可白沉直接脱了裤子干她。但花伐又不好表现出来自己的不悦,白沉走了之后,她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ep;&ep;虽然她和白沉,该做过的做过了,不该做的也早就做过了,但是她就是觉得这些和性无关的亲密接触很奇怪,觉得浑身上下特别不对劲。

&ep;&ep;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白沉叫她做什么,她绝对不会像个傻卵一样反抗,那岂不是自找苦吃么。

&ep;&ep;过了几天,月经走了,花伐也感觉身体恢复好了一些,能走能跳了,便跑到花翎宫里的迷宫花园里去玩,无意中听到两个宫女说嘴。

&ep;&ep;“听说弗勒西大人犯了事,被收监了……”

&ep;&ep;“好姐妹,快来细说。”

&ep;&ep;两个小姑娘两眼放光,像是满地找瓜的猹。花伐在一旁偷听,又激动又兴奋,尖尖的耳朵都立起来了。

&ep;&ep;“嗨呀,这事儿本也不归咱们操心,只是听说弗勒西大人违规养了女人,判罪判得很重呢,好像是说……流放。”

&ep;&ep;“只是养了女人?就流放?”

&ep;&ep;“你可别瞎往外传,听说是因为他养了一对双胞胎,尖耳朵,紫红色头发,你觉得像谁?”

&ep;&ep;花伐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尖,又捋了捋自己的紫红色头发,应该是像自己吧。

&ep;&ep;“像花翎国的废公主!”

&ep;&ep;花伐的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她还要特意强调一下“废”这个字?

&ep;&ep;“可不是呗,听说咱们的陛下和那位公主,好像一百年前就有点弯弯绕绕的……这下可不就碰了陛下死穴?不过咱们可不敢乱说。”

&ep;&ep;花伐翻了个白眼,放屁,白沉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把弗勒西流放,多半是因为他不想留着花翎国的势力,找个理由把他除掉罢了。

&ep;&ep;她摸着下巴想,流放对于弗勒西而言还是太轻了,根本就不解气,她得去求白沉,让她亲手把弗勒西杀了才舒服。

&ep;&ep;“咱们要不还是对花翎国公主客气一点吧……真保不齐哪一天给陛下吹枕边风……”

&ep;&ep;“你别乱说!虽然说大家都觉得公主和陛下有一腿,但是谁都没有证据不是吗?”

&ep;&ep;“究竟是谁在乱说话啊,姐姐?不过我倒是听一些花翎国的老资格们说过,当年公主把陛下折腾得很惨呢……”

&ep;&ep;后面的这些八卦花伐都通通没有听到,她提着裙子兴冲冲地去找了白沉。

&ep;&ep;既然她想要讨好白沉,就得拿出点诚意出来,她偷偷跑到白沉的书房里,藏在桌子底下,果然没多一会儿,白沉就来了,正坐在她面前。

&ep;&ep;她知道白沉读书写字的时候不喜欢他人打扰,所以这个地方肯定没有别人,她顺着白沉的大腿往里摸,他只看到她一个指节,便辨认出了这是花伐,身子一僵,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ep;&ep;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吧嗒一声,解开了他东煜国制式的腰带,将他已经完全硬挺的阳具送到唇边,轻轻亲吻了一下,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圈,将那阳具上上下下地送到喉咙当中。

&ep;&ep;不知这样伺候了多久,白沉才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射在了纸巾里,又给她递了一杯茶水。

&ep;&ep;“说吧,你有什么事求我?”

&ep;&ep;花伐从白沉的两腿间钻了出来,往他身上爬,白沉只好扶住她的腰部,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ep;&ep;“听说弗勒西被收监了!”花伐满脸兴奋。

&ep;&ep;“你知道他的罪名是什么吗?黑市买卖人口,奸淫幼女,在他的房里发现一对被囚禁已久的双胞胎,现在已经被解救出来了,弗勒西的一部分财产被判给她们赔偿。你猜猜长得什么样?紫红色头发,尖耳朵,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

&ep;&ep;“嗯……我知道,并且一点也不意外。”

&ep;&ep;花伐的表情轻松淡定,在白沉印象里,弗勒西对花伐洛娅一向都是纵容。

&ep;&ep;“你是来给他求情的吗?”

&ep;&ep;“不,只是流放哪里够,让我亲手杀了他!这个该死的叛徒!”

&ep;&ep;白沉突然把花伐用力的按在了书桌上,另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子,身子卡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花伐感受到了一阵威胁,双腿颤抖,竟然被吓得湿了。

&ep;&ep;“花伐洛娅,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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