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含的耳畔,白斐含忽然怀疑那不是热气,而是龙晖的嘴唇呢?

&ep;&ep;但白斐含相当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心里已经心跳如鼓了,表面上还淡定非常:“我是怕了摩托车了,上回坐一次,回去发了一周的烧。”

&ep;&ep;龙晖收起调笑,抬手捏了捏白斐含的耳朵。

&ep;&ep;他的手大而有力,还布满茧子,虽然捏她耳朵的动作做得轻轻柔柔的,但白斐含还是想起了她拿头盔时,这双手曾经附上她的手。

&ep;&ep;白斐含知道,龙晖这是听她说发烧,摸她耳朵安慰她呢。类似抚摸小猫的脊背,小狗的头头顶。

&ep;&ep;他又拿我当小孩!

&ep;&ep;白斐含一扭头,龙晖的手悬在了空中,他潇洒地将手收回,摸了摸眉尾的疤:“讨厌我?”

&ep;&ep;“讨厌你把我当小孩。”白斐含急得直跺脚,看在龙晖眼里,却更是孩子气的一个动作了。

&ep;&ep;“还说你不是小孩,哪有大人跺脚的?”龙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就这么说这话,不像是在逗人,更像是在调情。

&ep;&ep;白斐含又跺了两下脚,才昂起头,很骄傲的说:“现在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