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车掉了个头,朝西南方向骑去。

&ep;&ep;“喂,你叫什么?”刘洛晃晃搭在车子两侧的脚。

&ep;&ep;陈非冷不丁听见声音,没反应过来,“啊?”

&ep;&ep;“问你叫什么名字。”刘洛说。

&ep;&ep;“陈非。”

&ep;&ep;“那个飞?飞翔的飞?”

&ep;&ep;“不是,是非常的非。”

&ep;&ep;非常的非,刘洛小声嘀咕两遍,不再说话。

&ep;&ep;陈非见这人主动开口同自己说话,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他鼓着点劲问了萦绕在他心里整整两天的疑问。“西街和北角巷隔了整条云洲河,你是怎么跑过去的?”

&ep;&ep;陈非不敢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人?为什么会受伤?总怕知道的太多容易被人灭口。但他又实在是好奇,两地隔了那么远,不往自己家跑?往隔了条云洲河的北角巷跑什么?

&ep;&ep;刘洛一听,不知为何,露出了个心虚的表情,含糊道:“跟着北极星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