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其中,于礼教而言多少不符。

&ep;&ep;所以他后面又向崔舒若致歉失礼。

&ep;&ep;神采飞扬,意气洒脱,却言行有矩,不仗势狂悖放荡。崔舒若看着挥洒笔墨的魏成淮,对他的为人渐渐心中有数。

&ep;&ep;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ep;&ep;崔舒若看见自己脑海里少的可怜的寿命,慢条斯理的想,他还是青史留名的人物,和他待在一块,获得功德值会更方便些。

&ep;&ep;想归想,并不妨碍崔舒若顺带在脑海里兑换寿命。

&ep;&ep;“统统,我有503点功德值,帮我用200点功德值兑换二十天寿命。”

&ep;&ep;【亲亲,您确定只先兑换二十天寿命吗?】

&ep;&ep;“嗯。”崔舒若在脑海里淡声应道。

&ep;&ep;对着此时此刻的冷淡宿主,纵使统子有一颗万紫千红总在骚动的心也无可奈何,它只好换个路线。

&ep;&ep;【呜呜呜,亲亲你好冷漠,统统的心受伤了╥﹏╥】

&ep;&ep;【不过,统统是主系统里最优秀的统,统统会振作,成为亲亲最喜欢的伙伴哒!】

&ep;&ep;【已经兑换成功了哟~】

&ep;&ep;崔舒若没有理会系统的撒娇卖萌,她反倒是问起功德值的兑换与使用乌鸦嘴时的耗费情况。

&ep;&ep;而魏成淮写好信之后,就交由传令兵加急送往幽州。

&ep;&ep;他解了随州之围后,并没有立刻返回幽州,而是到了曲南这儿。

&ep;&ep;曲南名义上是定北王府管辖的范围,只是曲南太守和幽州之间的关系微妙,所以是有名无实。

&ep;&ep;这次随州被围实在太过蹊跷,曲南恰巧离随州最近,很难不令定北王怀疑曲南太守暗中勾结胡人。

&ep;&ep;故而令魏成淮解了随州之围后,顺势停留曲南,借口休整,实际上探一探曲南太守是否异动。

&ep;&ep;毕竟李太守一脉在曲南盘旋已久,势力盘根错节,很难有机会插手,难得有这么光明正大的时机。就算李太守没有勾结胡人,那么煞煞他的锐气,震慑一二也是好的,总得叫他晓得幽州和曲南谁主谁次。

&ep;&ep;所以崔舒若现在待的是定北王府在曲南的别院而已,素日里只有一众仆人看管打理,也正是因为这样,胡管事才如此嚣张跋扈。主子不在,他不就成了二主子么。

&ep;&ep;前者是魏成淮模棱两可提到,崔舒若转而推测出来,后者则是从婢女雁容那打听出来的。

&ep;&ep;眼看魏成淮已经开始催促手下的人收拾东西,崔舒若没忍住道:“我们要如此仓促的离开曲南吗?”

&ep;&ep;魏成淮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谁说此时离去的?”

&ep;&ep;崔舒若指着外头被急急收拾行囊的仆从,以此回答。

&ep;&ep;魏成淮迎着光站在门前,磊落挺拔,眼神疑惑,“你误会了,回幽州前我需先拜访曲南李太守,听闻他重病在身,无法出府。

&ep;&ep;至于行囊……”

&ep;&ep;魏成淮笑了一声,他冲崔舒若一眨眼睛,很有些少年郎不着调的顽劣意思。

&ep;&ep;崔舒若却意识到其中深意,收拾行囊假作动身是虚晃一枪,好让人家以为他这个世子甚为好骗,比不得人家老谋深算,已经对李太守重病一事信以为真了。

&ep;&ep;崔舒若愈发觉得有些琢磨不透魏成淮这个人。

&ep;&ep;但她很肯定,如果那位李太守真的把魏成淮当成好忽悠的黄口小儿,那他可能会很惨。

&ep;&ep;别人的生死与崔舒若无关,她稍微替那位李太守惋惜了一会儿,就恢复如常,反倒是关心起另一件事。

&ep;&ep;“魏世子,我……”崔舒若犹豫的问出口,“我不知是否磕到头,还是因为先前受了惊吓,前尘往事大多忘了,包括家中何人,是否有兄弟姐妹。

&ep;&ep;或许为难您了,但我还是想拜托您……”

&ep;&ep;不等崔舒若为难的说完,魏成淮看透她心思,先打断道:“我知晓你的意思,我会帮你寻找亲人,但随州被围,不少权贵早先得知消息匆匆出城逃命。不知里头是否有你的家人,但随州如今总归是秩序未明,兼之你记不清家人名姓,恐怕一时半会还寻不到。

&ep;&ep;我已经留了人在随州,一有消息就会告知与你。”

&ep;&ep;崔舒若忧愁的叹了口气,似乎十分在意家人。

&ep;&ep;实际上,她反倒希望别找到原主的家人,依她迷迷糊糊还未完全清醒前听到的那段对话,恐怕原主过得也不如意,真要是被找回去,指不定才要真正头疼。而且到时候也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胡人会攻打洛阳的事。

&ep;&ep;只是做戏要做全套,一个看起来柔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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