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年前,祖父身体出现一些症状,将公司逐渐放权给我,位居高位的人身边都要配备保镖,祖父就是这样,我见过。

&ep;&ep;一排身材优越,精气神儿十足,各个奔着190去的男人当中,我一眼就选中唐柯,没别的,他最帅。

&ep;&ep;朝夕相处,唐柯逐渐接替了司机的位置,时间把两个人的气味慢慢混合成了一种,那是独属于我和他的味道。

&ep;&ep;在之前,我还没察觉到唐柯的心思。只对他比旁人更亲近,毕竟他一人身兼数职,有时还当生活助理,我的衣物放在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ep;&ep;我俩睡了的那天,是有征兆的。

&ep;&ep;傍晚,无意间发现了存放内衣裤抽屉的异样。

&ep;&ep;摆放的位置变了,有些带着轻微的褶皱,甚至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钻进自己的鼻腔。

&ep;&ep;我意识到一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疯狂吞噬着我,抽搐着我的脊梁骨。某股陌生的酥麻在我的身体里震颤,颤地心跳加快,顺下颤着子宫,再往下,震颤着…直至我非要跳进水里摆脱不可。

&ep;&ep;房门的敲响,把我从水里拉拽出来,听见熟悉的声音,我猛然惊醒。

&ep;&ep;这声音,让我更加湿热。

&ep;&ep;“收拾好了吗?咱们该出发了。”&ep;门外的人,轻声问道。

&ep;&ep;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没有了称呼,亲近中隐藏着暧昧。

&ep;&ep;“马上。”&ep;我强装镇定,推上抽屉,没有理会里面错乱的排列。

&ep;&ep;拉开门直愣的向外走,差点撞在唐柯的身上。那股味道更近,更浓郁。我抬起头正好能够平视那块凸起的喉结。

&ep;&ep;他身上散发着的生命力,突然变得更旺盛。没来得及擦干净的下体,这会儿每动一下都是滑腻腻的。

&ep;&ep;车库的温度更低,我收紧了下肩膀,他立马察觉到。

&ep;&ep;“先上车,我上去给你外套。”说着要往上走。

&ep;&ep;“不用了。外面没那么冷,赶紧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ep;&ep;我拉住男人的胳膊,隔着他的西服感受到肌肉的充盈,手指自以为察觉不到的摸了摸。

&ep;&ep;后来我想,我的任何动作,他怎么会察觉不到,恐怕都是他的计划。

&ep;&ep;他转过身,面向着我,脱下西服外套,罩在我身上&ep;。

&ep;&ep;“先穿着。”

&ep;&ep;我这回看清了。

&ep;&ep;西服下藏着肌肉的轮廓,迸发着力量,胸肌紧贴着衬衫,黑皮制袖箍,恰好绑在二头肌最发达的位置,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衬衫下摆匝进西裤里,衬的双腿更加修长,略微岔开的双脚,稳扎在地上。像一棵树一样,笔直的伫立在身前。

&ep;&ep;我只觉得美,美的不是躯体,是一种闪耀的火光,白色衬衫化成了白色的火焰,以我可以触摸到的轮廓显现。一个美好的,独立的肉体!

&ep;&ep;我的子宫里再一次接收到了视觉的震颤,吸了一口气,西服里味道,结结实实的包裹住了我,赶忙转身钻进车里。

&ep;&ep;唐柯上车后,从后视镜看到我裹紧衣服,下半张脸埋进领口。

&ep;&ep;“这么冷?别是着凉了吧,已经入秋了,这两天正降温,白天才刚下过雨。”

&ep;&ep;说着,又从镜子瞟我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

&ep;&ep;我已经听不清,他都说些什么。头脑就像汽车刚驶出车库不久,车窗上形成的雾气,朦胧又氤氲。

&ep;&ep;只含糊的“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ep;&ep;车子驶进老宅的大门,通向一条斜坡的宽道上,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香樟林。转过斜坡顶,看到草坪上的冬青与后面的橡树林相托着的老宅,在雾气中,老宅的灯光映得幽深的树林,更加沉寂。

&ep;&ep;下车时,膝盖忽软了下,身子歪倒一边,唐柯急快地揽住了我的腰身,结实的手臂环过细腰,拉向宽阔的身躯。

&ep;&ep;“慢点儿”&ep;话语的气体喷在我耳边。

&ep;&ep;我下意识偏了下头,耳朵蹭过男人的嘴唇,汗毛顺着脖颈漫到胳膊,根根立起,这一反应没逃过男人的眼睛。

&ep;&ep;抬头一看,那双眼睛果然在克制上多了情意,视线从高挺的鼻梁滑到嘴唇,薄薄的粉色。我不由得舔舔自己的嘴唇,又看向他的眼睛,手臂不知何时攀着他的肩膀,两双眼睛里曾刻意竖起的屏障,猛然有了裂痕,脆弱不堪。

&ep;&ep;西服外套落在地上,蹭的深领礼裙的领口歪到一边。他低下头眸色变深,胸前一大片的赤裸,花瓣形乳贴将将盖过乳晕,男人的手往腰上边擦了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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